前文描述了安拉保护逊奈的重要方法。事实上,这些保护措施在穆圣时期就已经有了。中间没有时滞,没有信息流失,也没有任何人为地扭曲和篡改。对于早期逊奈的保护,逊迪格有精彩的总结:
“圣训至今是全球穆斯林热盼了解和学习的主题。穆圣时期,许多圣门弟子细心观察穆圣的言行,并积极把这些言行传达给他人。有的人记录下来用来教导学生,有的人保存下来留给家人。穆圣归真后,圣门弟子们分散到世界各地,这就使得许多追求知识的人长途跋涉,历尽千辛万苦搜集圣训。这些活动在全球文学史上是独一无二的,因此流传下来的学科——圣训学业是空前绝后的。”[1]
这些方法和过程最终让圣训学逐渐达到了顶峰,传述的圣训详细地逐级追溯到穆圣那里。一般而言,学者们不会轻易接受一段圣训,除非它具有可考的、可以追溯至穆圣那里的完整的传述系统。任何一方面的欠缺都会影响圣训的等级,甚至被拒绝而成为为羸弱圣训或伪造圣训。
对圣训学的研究越深入,就越能充分地体会到穆圣教导的完美保存,一如安拉在《古兰经》中的承诺。圣训学家作为研究圣训学的专家,为此奋斗终生,他们一致确认的圣训,就没有任何疑问。我们需要做的,就是相信并竭尽全力实践到生活中。
比较其他手稿
提到圣训,西方人习惯称之为传统,给人一种随意性和非学术性传说的印象。实际上,这完全不同。传统一词的使用,给人一种圣训没有被保存的假象。西方人另一个普遍的描述就是,圣训的保存跟福音书的保存是一样的。这是一个相当巧妙的描述,其“高明”之处就在于它否定了许多内涵。事实上,许多人研究过福音书,知道它的不可靠性,他们开始寻找基督教之外的其它宗教。而对圣训的如此陈述无疑会先入为主地左右他们对圣训的看法。
圣训精密和科学的保存,与其他早期宗教经典的保存,有着天壤之别。我们简要描述一下,以资对比。在大篇幅讨论旧约的历史后,德克斯总结:
“标准《旧约》不是简单的单一文献,它经过了增删编辑处理。尽管穆萨接受的启示不应该迟于公元前13世纪,更应该是公元前15世纪左右,那么,标准《旧约》就应该往后推迟一些。辨认研究最古老的土层发现,标准旧约不早于公元前10世纪。这些不同的土层直到公元前400年才与标准旧约相融合,也就是在穆萨去世后1000年左右。此外,标准旧约从未完全标准,公元1世纪也就是在穆萨1500年后,至少有四个不同版本存在。而且,如果采纳马所拉学士版本为官方正式标准旧约的话,现在最古老的手稿约成文于公元895年,距离穆萨就有约2300年左右。简而言之,尽管标准旧约有原初内容,但源泉破坏,内容不明,就不可能再追溯到穆萨那里了。”[2]
虽然先知尔萨(耶稣)在先知穆萨后许多世纪才到来,但他接受的启示的保存处境也不好。作为耶稣研究会的成员,许多著名的基督教学者试着确定哪些话真的可以归于耶稣:“《福音》中归于耶稣的82>#span ###的话,其实并不是他说的。”[3] 对于福音的历史,他们说:“事实是,希腊福音书的历史,从一世纪到三世纪初发现首部副本,存在大量空白和未知。”[4] 《正统手稿讹化》作者巴特·埃尔曼确定了手稿是如何随时间而改变的。他在论文开始详细说明:“我的论文说的很简单:抄写员偶尔把神圣经典的字词改得更正统,是为了防止支持异见的基督徒滥用。”[5] 这有点本末倒置了,因为信仰基于经典,而非经典基于信仰。
《古兰经》的一致
《古兰经》的本质不同于圣训。因为圣训内容浩繁,而《古兰经》篇幅有限。《古兰经》内容不多,记忆和书写都是在穆圣时期完成的。许多圣门弟子背记整部《古兰经》于心。担心出现在其他宗教中发生的篡改经典的事件,有必要采取必要措施保护《古兰经》免于篡改。穆圣归真后不久,《古兰经》官方定本立即被发往各地,确保了《古兰经》内容的纯洁。直到今天,无论走到哪里,随便翻一本《古兰经》,都能发现它全球一致。《古兰经》的保存跟逊奈的保存不同,当时穆斯林为保存《古兰经》采取的态度更是无需惊叹。
- 逊迪格4-5页
- 杰拉德·德克斯博士《十字与新月》(贝兹维尔,阿玛纳出版2001年53页旧约真实性的讨论参见:莫里斯‧比卡伊《圣经,古兰经与科学》(印第安纳波利斯,美国致信出版社1987年1-43页;阿扎米211-263页
- 罗伯特·芬克,罗伊·胡夫,耶稣研究会《五福音:耶稣究竟说了什么》(纽约麦克米兰出版社1993年5页
- 芬克等9页
- 巴特•埃尔曼《正统手稿讹化》对新约中早期救世主逻辑争论的影响(纽约,牛津大学出版社 1993年14页)